平时繁忙的工作让我们两个满世界飞来飞去,能够呆在一起的时间一年下来也就只有一半。
秦浅扶着鸡巴往俞莲的腿心里蹭,女人的粘液瞬间包裹上秦潜的鸡巴头,滑滑的,他对准了因为他的动作收缩着的骚逼口,然后毫不犹豫的摆腰狠操进去。
如果是往常,可能还需要做一些准备,才能将里芙的阴核充分地唤醒,尔后才能上下其手,但此时此刻,这颗娇小的阴核自己已经昂首挺胸,小小的洁面上反射着湿润的光芒,昭示着它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最佳的状态。
她雪白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紧缠着我的腰,把阴部向上死死地顶着我的阳具,身体快速地颠抖着。
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,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,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。
“没事没事,”他的手仍然举着,我看到他的脸居然微微有些发红,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让我发现了他的秘密,你当然没事,我心里嘀咕,居然还很害羞,还好,不是那种太坏的男人。